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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柴在事发后就让侄儿别出府躲起来,他支支吾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钟砚轻笑,“你问问他是用哪只手碰了顾盼。”
李柴心惊胆战,“他还小,若没了手.......”
钟砚打断他:“是,他年纪小这次我就算了,若有下一次,就不是手的事儿了,我心情不好可是会要人命的。”
李柴哪敢再说多余的废话,怕惹恼他,“好,一会儿我就恶狠狠教训教训他。”
钟砚对他的示好没什么表达,在廊桥下站了一会儿,走之前,他突然道:“他是用右手碰的。”
李柴:“......”
钟砚挑了挑眼角,笑意森然,“啧,隔了层衣服我还是不好受呢。”
李柴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如此记仇的主,还是头一回碰。
黄昏日落,转到傍晚,栖枝的鸳鸯叫的欢快,树叶簌簌而下,铺满青石板。
钟砚恐吓完别人心情还不错,怀揣着根木簪,推开房门,顾盼已经醒过来,呆呆坐在床头,发完一身汗,脑子都清醒很多。
她眼神复杂的朝钟砚看过去,不断告诫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
“醒了?”钟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