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船。”
“煞星废物。”
钟砚忽的惊醒,耳边萦绕着她说的这四个字。
漆黑的房间里,侥幸透进些许微弱的月光,青年脸色惨白,手作拳状抵在唇边,压低了咳嗽声,嗓子完全哑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顺着鬓角滑落,薄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手指冰冷。
钟砚侧目,冷淡的视线中仿佛带着其他的情绪,阴恻恻的双眸紧盯着身旁女人的脸蛋,从她的眉眼移到唇角,再到喉咙。
她的脖颈又细又白,柔软娇嫩。
钟砚的喉结上下滚了两圈,眸光逐渐暗了下去,女人软弱无力的双手不知何时起就搂着他的臂弯,双腿也毫不避讳打在他身上,柔软的唇瓣好似抹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钟砚忍着心底的不舒服,抬起高贵的手,面无表情将她的手脚移开。
来日一早,顾盼醒来时钟砚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桌边用早膳。
顾盼心中欣慰,小病娇总算肯好好吃饭了。
只是他的腿伤貌似还没好全,旧疾复发治疗不力,自然难以痊愈。
她看着钟砚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对,而顾盼对他那张可怜乖巧的脸又毫无抵抗力,忍不住多嘴,“你听大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