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里面的讽意来,明捧实贬,段位不高明。
钟砚没有看热闹的打算,嘁了声后缓步离开。
他没想过隔了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他又见到了顾盼。
少女脱了鞋袜当着他的面往湖里跳,钟砚背着手在湖边站了一小会儿,冷眼看着她在湖水中间挣扎扑腾,没有要施救的意思。
顾盼索性不装了,高高抬起下巴神情倨傲盯着他看,问:“你居然都不跳下来救我?!”
钟砚冷声刺道:“你死了与我何干。”
死了就死了,一条贱命。
哪知道她从湖里爬出来,湿漉漉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阴谋得逞后对他笑了一下,随后恶狠狠的将他一并拽到了湖里,大声呼救,把花宴上的其他人都叫了过来。
她死死纠缠,成事后得意洋洋。
甚至不自量力曾经拿过匕首在他耳边低喃,“我要嫁的如意夫婿本该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人,当初我同你母亲说好的,我设计嫁给你,你丧了命,她就将我送到南安世子跟前做侧妃。”
顾盼不知道他在装睡,没脑子的话不断从她口中吐露,“你怎么还不死?你这样的废物永远斗不过你的母亲,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信你母亲的鬼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