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娘亲。
她也知道她今日扮做舞姬实在荒唐,可是其中缘由她更说不出口。
袁醍醐才想上前一步讨好一下她父亲,往常这招最管用。
“即日起,女郎禁足于府邸,未经同意不得外出!”
袁训旋身离开,没有回头。
“阿耶!!!”
袁醍醐震惊大喊,不敢置信。
袁光逸立刻示意仆从们将袁醍醐速速搀扶回自己院落,莫再去惹袁训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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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天空云卷云舒,流云飞舞,云的影子映在庭院,一半暗,一半明。
和风拂面,竹帘轻摇,檐角的铜铃清脆作响。
袁醍醐身着襦裙,披散着头发躺在凉亭矮榻上,一旁放在下了无数回合的弹棋,自己和自己下棋。
因是出不了门,终日里无事可做。
往日她和崔湃之间靠着阿水传递消息,如今也断了音讯,她想崔湃应该发现异常了吧。
女侍呈上剑南道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连枝带叶,放进冰鉴里镇了,带着几分凉意,晶莹剔透又无比甜蜜。
袁醍醐想起金吾卫内侧院中,她与崔湃谈论舆图的场景,想起无数个她安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