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只能简单粗暴地归类为“真不愧是司徒少将军啊,还是那么讨人厌”。
于是,霜月脱口道:“是不是对手,打过才知道。”
霜月发来了切磋邀请。
司徒器却再次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
“你不和女人打?”霜月自跟着师父习武以来,遇到过无数说这种话的男人,他们对待女性,总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与傲慢,嘴上说着男女有别,实际上就是瞧不起,觉得女人永远没有办法和男人一样,甚至是比男人强。这进一步激怒了霜月。
司徒器却罕见地对霜月多了一些表情,诧异,奇怪以及淡淡的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能和女人打?”
在武功面前,没有男女。
“那你为什么拒绝?”
“我说了啊,你打不过我。”司徒器现在怀疑霜月怕不是个聋子。
霜月漂亮的脸皱起一团,她再无法忍耐,率先出手。她的身法快如闪电,打的就是一种出其不意。她好似化为了一道柔韧又凌厉的黑影,如一击必中的毒蛇,猛然从黑暗中蹿出,想要给予司徒器致命一击。
司徒器后退半步,从容躲过了霜月的这一刺。两人都同时很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