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男孩,总是蜜汁想要当别人的爸爸。
“我有霜月了。”祁和对司徒器介绍了他威武霸气的婢女,“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司徒器看了眼霜月,霜月也在死死地盯着司徒器,她下意识地就想去确认一下藏在身上的暗器是否还在。这是一种她在遇到威胁时自然而然出现的本能。哪怕司徒器还什么都没有做,但她的直觉已经先一步察觉到了危险。
司徒器倒是只很平淡地看了眼霜月,就没有然后了,好似霜月在他眼中与平常遇到的普通人无异,他甚至都没有在霜月形貌昳丽的脸上停留一秒。
对此,祁和只能用“小男孩”来形容司徒器。
司徒器不只好像对情爱不开窍,还直得人神共愤,他对祁和道:“她不是我的对手。”
霜月果然被激怒了,自她出师后,她就很少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她对于一般人总是诡异地带着一种大型犬遇到小狗狗时的宽容与友好,觉得别人的攻击不痛不痒,甚至因为生怕自己伤害到对方而格外忍让。这种忍让,不是被当作了傻,就是被当作了好欺负。但总之,她是不会随随便便因为谁一句话,就产生觉得被挑衅了的不甘的。
司徒器却是个例外。
而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