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危又做梦了。
还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的对话。
铺满鲜花的红毯尽头,新郎新娘并肩而立,高鼻白发的牧师手捧经书,满脸微笑。
“我愿意她(他)成为我的妻子(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
新人们整齐划一,背诵着那段经典誓词:”无论好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我们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教堂里白鸽展翅,掌声雷动。
“好了,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牧师宣布。
新郎转过身来准备掀开新娘面纱,他有着一张和余思危一模一样的脸。
然而面纱打开,新娘的脸上五官忽然消失不见,只剩一张诡异的红唇不停开合,教堂里曾经的誓言犹如潮水般层层叠叠重复涌来,仿佛魔音穿脑: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余思危从梦中惊醒,猛的坐起,背心已是冷汗涔涔。
“你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一道尖厉的谴责声在他脑海中响起。
他摇摇头,企图将这段回忆甩开。
看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