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是凌晨4点,既然睡不着,索性起来办公。
打开邮箱查看,有一封是澳大利亚发过来的,代理人在信中说澳洲警方决定正式结案,而他们所雇佣的商业搜救队也表示放弃希望,负责人“出于友好的目的”建议他们不必继续送钱,因为“时间过了这么久,没有生还的可能,太太的遗体很可能早已被鲨鱼吃掉,除非奇迹发生”。
看完最后一句,余思危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朝墙上砸去。
砰的一声,遥控器四分五裂。
他仰面躺在硕大的皮沙发上,大口大口着气,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
房间里是如此的安静,只剩下墙上的时钟指针滴答,十五分钟后,一切渐渐恢复如常。
余思危重新坐起来回复了那份邮件,内容只有两个字:放弃。
可能是听到了刚才的响声,酒店管家非常贴心的给他发了短信,询问是否一切正常。
余思危用满是疲惫的语音回了一句:不必担心。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已经在这座豪华酒店的顶层套房常住几个月了,酒店将他封为贵宾,派了最优秀的管家24小时服务。
然而他其实无所谓。
对他来说,住酒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