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动温习前些日子学的功课、看几页新书。
金兰拉着他,往床沿边一按,动手脱他的道袍:“今晚你得听我的。”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懒洋洋的,由她摆布。
金兰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趁人之危的登徒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头亲了亲朱瑄,“五哥真乖。”
朱瑄抬起头看她,披散的长发间脸孔温润俊秀,微笑着看她许久,突然伸手抱住她,搂着她一起滚进拔步床里。
锦被一阵翻涌。
朱瑄身上也还是有些发烫,轻轻压在金兰身上,下巴蹭过她的衣襟,低头吻那一处柔软的肌肤。
咕咕两声。
金兰的肚子叫了。
朱瑄抬起头,眸中满是笑意。
金兰脸上微热,她晚上没有用膳,南炉鸭也没吃进嘴,忙活了半天,肚子饿了。
朱瑄扶她坐起来,大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圆圆饿着了?”
肚子又应景地咕咕了几声。
金兰笑了笑,想起那只南炉鸭,惋惜地道:“焖鸭已经冷了。”焖鸭趁热吃才酥脆可口。
朱瑄笑着亲她微微撅起来的唇,故意在翘起的唇珠上停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