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事,嘉平帝还曾经命太医院的院判研制药香,故而扫墨只说了一半太医就听懂了。
他请过脉案,留了副温补的方子,斟酌着道:“没什么大碍,明天吃两剂祛除心火的药。”
金兰问:“发热是什么缘故?”
太医偷偷观察朱瑄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发热倒不完全是药香的缘故,殿下吃了酒,又吹了冷风,加上一时积郁,才会有些发热。”
金兰眉尖微蹙。
朱瑄眼帘微微抬起,淡淡地瞥一眼太医。
太医吓得哆嗦了一下,忙补充道:“不是什么大毛病,睡一觉就好了。”
金兰松口气,让杜岩代她送太医出去。
扫墨立刻拿着药方去煎药,金兰守着朱瑄,拿干燥的布巾一点一点擦干他半湿的长发。
朱瑄老老实实坐着,任她围着自己忙活。
金兰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好几次扯得朱瑄头皮发疼,他微微一笑,没有吭声。
等药送来,金兰亲自端了送到朱瑄手里,看着他喝完了药:“今晚早点睡罢。”
朱瑄通常要看会奏本文书、处理完积压的庶务才睡,他做事井井有条,习惯在睡前整理好第二天上朝要用的东西,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