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很好,谁想竟然着了风寒……”常氏轻微哽咽。
“大夫还说什么忧思过重、寒气入体,真是瞎说,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来的忧思……”
暖融融的房间里絮絮叨叨的声音让宁姒心中一酸,眼泪断断续续淌下来。
常氏很快发现宁姒醒了,连忙坐到床边,拿起帕子,伸手摸了摸宁姒的额头,“没那么烫了。”又见宁姒眼角都是泪光,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将宁姒紧紧拥在怀里,“娘的好嘟嘟,是不是很难受……”
“娘……”这一声含着许多依赖与心酸,宁姒埋在常氏怀里不肯出来,这温暖让她恍惚。
宁姒抽抽噎噎,“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该那样……我不该……”
“娘怎么会离开你,嘟嘟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不要走……不要走……”
“娘不走,娘就在这儿守着。”
宁姒哭得打嗝,常氏凑近一听,她喉咙里轻轻溢出一声,“……哥哥。”
常氏心道,原来是想念澈哥儿了。
……
常氏在书院那里给宁姒请了三天假,等宁姒好全了才去上学。
短短几天,宁姒竟好似清减了些,脸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