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姒则在一家茶楼的窗前看着姜煜路经此地,马蹄得得,马车在宽敞大街上驶过。
她没想到自己会怯于离别。
昨晚回家之后十分后悔,觉得不该对阿煜哥哥那般冷淡态度,说来,他并非她的兄长,却待她多有照顾,她应该笑着送他走,祝福他游学顺利、前程似锦。
而她做了什么,她甚至没有对阿煜哥哥笑一笑。
这几日倒春寒,凛冽寒风从窗外灌进来,宁姒一直凭窗而立,目送姜煜的马车在这条笔直的大街上行了好远好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终于走了。
宁姒觉得冷入心扉。
她在送走哥哥之后,再一次送走了阿煜哥哥,接下来的日子,好像黯然失色。
茶蕊茶汤见宁姒小脸泛白,急忙催促她回家。
当晚宁姒生了场病,浑身发热。
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额头上打湿了的帕子,还有爹娘压低了的谈话声。
宁大学士道,“那个小孩子怪可怜,眼里藏着绝望,我这才起恻隐之心……担心嘟嘟不开心,本想好好劝说,没想到家仆找到我说嘟嘟发了高热……急急忙忙就赶回来……”
“这事日后再说……嘟嘟平日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