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
“还有,您带着大雁亲自来提亲时,臣妾好惊讶,明明前夜才许了愿,许的愿望是盼您快些来提亲,才过一夜,您就来了。想必是巧姐听到臣妾的祈求,成全了我。”
军帐内灯火轻摇,映得秦婵面色更添柔婉,双目如秋水。
“您晨间习惯早起练武,却动作很轻,走到偏房再去换衣吃饭,皆为纵着臣妾睡懒觉。臣妾来小日子了,您便帮着揉肚子,还有您明明不喜欢艳丽的配饰,却总把臣妾绣的荷包带在身上……”
“皇上,其实您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
秦婵话音落下没多久,屋内响起轻叹般的低笑。
“婵婵,你能这么想我,我很高兴。”
秦婵扭头一看,就见霍深已醒,他正噙着笑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皇上感觉身子如何?可还难受?臣妾这就叫百里殇进来……”秦婵喜得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又生怕霍深不舒服。
“我很好,不必去叫别人过来。”霍深虽虚弱,但威严不可抗拒。
秦婵听话,又回来坐着。
“婵婵,你每天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多日不说话,高热昏迷,他嗓音发哑。
她吃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