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印象中,秦婵从来没有为谁哭成这样。
但愿从今往后,她都能高高兴兴的,再也不要哭才好。
百里殇用完孔雀胆,抱着一盆黑色的血水出来后,霍深仍然昏迷不醒。
自他昏迷之日算起,直到第五日,毛珵才返回。
毛珵说,太医院遍寻不得,火速询问各大臣家中是否有此物,在京城中耽搁了一整天才寻到。
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还是没能赶在三天内送到。
他本欲自裁谢罪,但秦婵说他已经尽力,做得到最好,做不到是人力不能及,不会怪他。毛珵感念秦皇后的宽宥,自此愈发卖力。
夜里,秦婵照旧守在霍深旁边,在他身边自言自语。
与前几天相比,秦婵的心情放松多了,说着说着,就说起了以前的事。
“皇上,您还记不记得,成亲前咱们在蹴鞠场的门前遇见,您送臣妾回家的事。走到河边时,您不知去哪买了茅根红豆粥回来,如今想来,那粥的味道真的好甜。”
她沉浸在往事回忆中,眼神飘远,莞尔继续说:“最吓人的,就属您浑身是血来看臣妾那次,臣妾擦出一手帕的血,手都软了,可您突然说,那都是别人的血,我不大信,又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