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中实在佩服。
不过,越是如此,她心头困惑便越重。玄智大师乃是本朝一等一的高僧,为人乐善好施,最不喜杀生,怎会与外界流传“嗜杀成性”的闵王相交深厚。
霍深坐了一会儿便不肯再坐,带着秦婵要离开,玄智亦不留人,只不过临走时,玄智对秦婵说了一句:“我观女施主面相便知,女施主府上有人与我佛有缘,来日必至广济寺修行。”
秦婵诧讶。她知道玄智乃是博古通今的高僧,皇帝偶有请教他国运、帝王气数之类极要紧的事,于个人命理之推算,想来不在话下,他的话定然应验,也不知她府上何人,来日要到广济寺中出家修行。她好生道了谢才离开。
二人出来,又回静室中吃过斋饭,今日事毕,秦婵便说要回府去,起身向霍深告辞。她戴好帷帽正欲出门,霍深忽一把拉住她的手,迟迟不肯放开。
“嗯?就这样走了?”霍深歪着头,噙着笑意打量她。
秦婵被攥得手心出汗,“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霍深一挑眉,站起来竟又要把她往怀里拉:“今日一别,再见便是两月后。难道你不想本王,舍得就这样走了?”
秦婵拗不过他的力气,挣扎不脱,一头撞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