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脑门儿撞门似的疼痛。想来他又要与自己像之前那般……可她却受不住了,再来上一回,她的心非得跳出来摔在地上不可。
她不得已说些软话来求饶:“想,自然是想的。”
“本王怎么看不出呢。”霍深攥着她两只肩膀,仍不松开。秦婵看他这般轻狂放浪举动,不管不顾推推搡搡的,倒是像足了话本里调戏妇女的登徒浪子。
眼瞧青桃他们就要进来,被人撞见终归不好看,王爷又不肯撒手,她只得再想法子来安抚他。
“王爷先松一松手,肩膀好疼。”
霍深心道他并未使什么力气,怎么就喊疼了。隔着薄纱,他见她又要委屈巴巴地红了眼圈,只得松手。
秦婵没了钳箍,便扶住霍深的胳膊,踮起脚尖,隔着薄纱,蜻蜓点水地吻上霍深的脸颊。
霍深的脸颊传来极微小的暖暖酥麻感,全然不顶事,但见她对自己热情,心里头立刻满意起来。
“王爷休要再胡闹了。”秦婵趁他愣神的片刻功夫,挣脱出去,忍不住埋怨了他一句,才慌里慌张提着裙摆跑掉。
霍深莞尔。天底下敢说他胡闹的,除了帝后,恐怕便只有她了。
秦婵惊魂未定,才上了马车便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