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步长悠见一个爪子朝她伸过来,抬手去打。
他似乎就等着这个,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扯到身前,切齿低笑:“臣还没跟公主算账,公主倒觉得臣放肆,臣想请教公主,公主收了臣的画,却叫臣白等,这是何意?”
步长悠挣了一下,没挣动,她冷斥道:“放手。”
他不放,并且继续说:“公主不来,叫臣以为公主是正经人,觉得好没意思,结果公主转身就跟别人偷。”目光又落回她唇上,“今儿刚好碰上,臣得好好请教,恒渊哪点比臣更入公主的眼,是长得比臣好,还是家世比臣好?公主跟他偷,何不跟臣偷,臣离公主多近,随传随到。”
步长悠强忍下自己的怒意,道:“你不知道吗,情人眼里出西施。”
“情人?”他笑,“公主的情人可有点野蛮,怎么把公主的嘴唇咬破了,倘若是臣,臣肯定不会让公主受这份罪。”
步长悠冷冷道: “我愿意。”
他脸上笑意尽数落下去。
步长悠挣了一下,他还是不放,不仅不放,而且拽着她的手去到他唇边,似乎要亲。
步长悠不想,往回挣了两下,没挣过。
他低头亲下去,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