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笑,堵住了我看你还怎么笑。
她小狼崽子似的咬着沈清岩的唇,脑子都不清醒了,下一秒后脑勺突然被一个大掌按着。
在她眼里向来是钢筋直男的沈清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舌尖灵活的撬开了她的唇,不像她只会咬着,而是一个**的舌吻。
手电筒孤零零的躺在一旁,灯光照着他们的相反方向。
他们这边一个坐着,腿伸得长长的,另一个跪坐着,跪坐着的那个比坐着的那个还要矮一点。这会腰被掐着,头被按着动不了,腰肢软软的往后倒了一点,像一条弯垂的细柳条。
手电筒闪了闪,像是电池不够一样,突然没了灯光。
圆圆的月亮也被一片云遮住,整个操场越发的暗了。
那两个跑步的人也消失了,操场上没有其他的声响。
唯有手电筒旁边,时不时响起女人细细软软的,无力承受的呜咽声。
……
“小陈师傅,这个肉咱们怎么做?”周泰小心翼翼问道,今天一整天,小陈师傅都在走神。
中午还差点把盐当成糖放下去了,得亏他看见拦了下来。
陈白微收起自己的傻笑,看向面前的馅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