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娘娘恐也没见几个,娘娘纵使……”高贺不敢把话说全,只道,“心底定也是没有别人的。”
赵泓堂堂一国之君被个女人拒绝,还是新婚之夜,他很气愤,十分气愤,此时什么有理有据的辩解在他听着本应都是狗屎,但听高贺这么一说,听着她在候府如同犯人一般的圈禁生活,他心底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堵堵的,十分不是滋味。
当初他还同太后说过这事儿,有意让太后出手拨个身边的嬷嬷过去,让那张氏莫要对苏姝太过苛刻,但太后却说她是要当一国之母的人,入宫前吃着苦头也是好的。他细想一番后也是,遂不多过问宁远侯府的事,但也安排有人时刻看护着她,是以她遇袭之时他才能那么快差人去救场,他如此念着她,处处为她着想,甚至屈尊亲自去迎她,却换来一个新婚之夜被拒同床的下场,想想他就又想摔东西。
仅仅才三月不见,从前的她是多乖顺端庄的一个人,他很是不明白,她性情为何会如此大变,此时他明明还恼怒至极,心底却无法控制的冒出一个声音为她开脱,难不成是宁远侯府发生了什么事?
思衬片刻,赵泓忽然‘嘭’的用力拍了下桌案,吓得高贺胖躯一震,抬头见他神色阴郁深沉,微微哆嗦着试探的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