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贺眨了眨眼,答,“可能。”
赵泓又冷哼一声,“她是戏本子看多了,以为这样朕就会对她另眼相待爱上她?”
高贺再一眨眼,“也许。”
赵泓瞟他一眼,脱下鞋子将往他头上狠砸一气。
赵泓从小爱拿鞋子敲他脑袋,从前是因为他人小用手够不着,现在是已经成了习惯,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被敲成榆木,高贺的帽子一直都垫着一层棉布,但他还是捂住脑袋做出很疼很委屈的表情。
赵泓面上依旧乌云密布,叉着护腰暴躁的在殿内来回踱步,想着想着,又来一句,“朕看她是心底早有人了!”
高贺正欲眨眼,反应过来却骤然睁大双目,“这个万万不可能呀皇上!”
“朕看非常可能!”赵泓气极,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如雷霆乍响,穿云裂石。
高贺同他分析,“宁远侯府对皇后看管得如何苛严,皇上您不是不知道,就怕娘娘脑子发热做出什么有辱皇家的事,那苏夫人就从未带娘娘出去露过脸,甚至为了不让娘娘掺和进内宅争斗中,将娘娘单独辟出了个院子,围墙都要比别处高三尺,就是宁远侯府的丫鬟婆子,别院的一年里头怕也见不着娘娘一次,莫说是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