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坐在他豪华的车子里,因为得到他而沾沾自喜,笑嘻嘻地看着
外面的灯火,那时候我还是个单纯而热情的情人,不知道太过投入的爱情之后往往是一场颠覆初衷的劫难。
我家到了。他让司机等一会儿,下车送我到大门口,悦悦,你有空的时候,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就说说话,聊聊天?我说可以呀,我愿意跟您聊天,我们是老朋友嘛,下次我请您喝酒吧。他说在我面前可不能说这个“老”字。我仰头看着他,这有什么的,我也老了,我也三十几岁了。欧先生伸出双手,把我轻轻抱过来,像欧洲人那样亲吻我两侧的脸颊,轻声说晚安,我也说晚安,直起身来仍被他轻轻拥抱着,桃子味道的欧先生,低声地对我说,在我这里,你可永远都是个小姑娘呀… …
我没有让他见到我哭。
我在自己家里一边吹着酒瓶子喝红酒一边流眼泪,整整一宿。
欧先生的记性是不是跟我一样的好?从前发生的一切也都如我这样历历在目?我对他的爱情,他最后送出的那个庞大隆重的礼物,他为了安抚女儿想要隐藏我,我们的分别,连一句正式的再会都没有说… …欧先生,欧先生,我刚刚在说大话呢,可我怎么跟您说出口呢?在我们分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