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刚才说我在冬冬的公司工作,您早就知道的?”
“原本也没有注意,直到因为二十八精英的事情,你把他们给修理了。我提醒小李,楼下的公司因为有你,可能会格外难缠。他说,那不如请来为我们做事。我说你不可能答应的。”
“我不可能答应的。”我马上说,再跟欧先生确定一遍。
让我离开冬冬的公司,去为他的竞争对手服务,这是个笑话。别说两间公司已经在很多方面争夺资源,就算一个北京或者香港的公司来请我跳槽,我也不可能去另外一个城市的同类岗位工作,金融业的有力勾连之下,世界被缩小成一个紧凑的系统,只要我存在在这个系统里,就有跟冬冬成为对手成为敌人的一天,就像现在的我跟欧先生一样。但是我绝不可能跟冬冬这样。
“… …不过,只有一个可能性。”我想了想说。
欧先生看着我。
“我可能离开冬冬这里,那就是我不做这一行了,我彻底离开金融圈。”我说。
“会吗?”
“… …也许吧。”
日本餐厅凌晨两点钟打烊,欧先生送我回家。车子从静安开往我在浦东的家,我们一路无话,我心里有点恍惚,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