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打包行李一边跟冬冬讲电话,他说你去处理也可以,我回上海了你再走。赶不上,我说,你到的时候我都上飞机了。
“那就在飞机场见一面吧?”冬冬说。
我用脖子夹着电话,手里在整理化妆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在邮件里交代,或者你在电话里说就
好了,干嘛非得在机场见面呢?为什么?”
“哦… …”他停了停,“其实也不为什么。”
“那就回来再见吧。”
“也好。”
… …
我在印度呆了十几天。我给会计师和律师们在新德里的美国医院旁边租了一个大别墅,配备保姆司机,还有一位中国厨师,昂贵精致的食物不在话下,基本上美国大使吃什么他们吃什么,水都是花大价钱买的依云,洗菜都用。生活卫生方面多花点钱是正常的开销,我的预算做得很大,得把查账做尽调的专家们服务好,他们状态好了干活儿才能快,干活儿快了我们的投资才敢落地,冬冬老板才有钱赚。
在我悉心的照顾和督促下,专家们活计干的不错,两周之后有效数据都采集完毕,回国不久就可以出报告。谁知道快要回国的当口出状况的是我,刚开始只是浑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