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案他都试。
可还是疼。
所有伤口都被生生剖开,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叫人喘不上气的疼。
“为什么早不跟我们说呢?”
时母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爸爸妈妈也很辛苦,可能是对你的关心不够,可你为什么不跟我们沟通呢?难受告诉我们就好了啊……”
“我说了。”时亦说。
时母微怔。
时亦落下视线。
“我说了。”
他隔了一会儿,又重新出声:“您说,别人都没问题,为什么我不行。”
时母自己都没什么印象了,张了张嘴:“我当时是随口说的,不是故意的……”
“我写了信。”时亦说,“我这次也写了,您——”
他刚拿出来两张纸,已经被时父一把抢过来。
时亦抬头。
“就因为这点破事?”时父脸色阴沉,咬着烟,“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还在这儿质问你妈?”
“时先生!”
程航顾不上跟时亦“一个人说话另一个就闭嘴”的约定,忍不住站起来:“您先冷静一下!”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