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亦胸口最后一口气也被那只无形的手按出去。
他仓促弯下腰,激烈地咳嗽起来。
“这些因素加在一块儿,给他了很严重的暗示。”他听见程航格外冷静的声音,“他开始坚信,他的老师生病是因为帮他。”
“他在挣扎,他一直在求救。”
程航:“但他的父母不帮他,只让他找自己的问题。他的朋友转头就给欺负他的人当狗腿子,唯一帮他的老师,被他害得生了很严重的病。”
“他撑不住了。”程航说,“所以他掰折了那个人的胳膊。”
“我们也知道,他肯定不舒服啊。”
时母很着急:“可不就是这些问题吗?”
“就是这些问题?”程航问。
“问题找到了,不就能解决了吗?跟我们说明白我们就会帮他了啊。”
时母依然想不通:“解决问题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打架——”
“时亦。”程航转身,“你那时候是想拖着他从楼上跳下去吗?”
时亦手抖了几次,终于摸索着攥住林间留给他那把钥匙。
他知道程航在干什么,也是他早同意的治疗方案,到了现在,只要可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