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了,那么招人喜欢的你,凡事满不挂怀的你,也许遇到了另外的故事。而我仍然躺在床上,腰椎往下失去知觉,是个残废,我就没有勇气再关注你的消息。强制屏蔽,也绝口不提。我想如果我站不起来,狼狈的出现在你面前有什么意义?”
炙热的气息抵近,仿佛都可听见他言辞背后痛苦挣扎的往昔,许鹿鸣有些心痛地扭过头。
是了,她离开他后的确真的没怎么想起过他,那之后的许鹿鸣找到了妈妈,出国上学,绽放自我,遇到了另一片开阔的风景。她怎样也想不到,而他那样优秀的男儿,却在过着煎熬的年日。
男人清宽的肩膀压下来,压得久了,使得许鹿鸣气息不匀。含糊喃道:“你先放开我,压着我好疼。”
钟洲衍闻言低头看,才看到许鹿鸣被自己压皱的衣衫和裙子,裙边儿卷上去,露出底下一截白皙的肌肤,白玉般吹弹可破,腿侧处已被自己的裤子蹭得微微泛红。
他不禁动情地环住她后颈,贴唇上去:“不想放开你怎么办?许呦呦,每天每天我都在想你,想该怎么试探你,想怎样才能不失颜面的挽回你,但最后还是轻易被你收服了。”
“嗯……”许鹿鸣吃痛一声低吟,钟洲衍的唇已经熨着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