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哄了。可他却得承认,无论哪一面的她都叫他难以释怀。
钟洲衍没有直接回答,只问:“想忘掉你,是因为起初恨你。难道你不是一边爱着一边恨着忘不了吗?”
话中意思,必然是今晚听到韩易说的那些七七八八,知道她后来没找一个足球队的男人。
许鹿鸣就握拳头捶过去:“别自作多情,我不找是因为我忙,别总提过去的事!”
钟洲衍却知道并非如此,如果没有感情,酒店里的那一晚,做-暧时的刻骨缠绵的感觉是不须用语言陈述的。
钟洲衍就势握住她的腕,拖至怀里道:“是不是自作多情你自己清楚。许呦呦,当时我以为你不爱我,眼睁睁看雁辞不顾马路上的车向你走去,几天之后我九死一生醒过来,接到电话却又是你在问雁辞。灭顶的绝望。你可想过我有多难以接受?一晃八年过去了,如今都已成年,何故要因为那些误会而不给自己个机会,试着能不能重新开始?”
许鹿鸣挣着手腕挣扎,想起当年的种种,时隔多年后眼眶里再次泛起了委屈的水润:“可你也没想过要来找我。”
钟洲衍扣住她柔软的腰肢:“你没有再回过头找我。我家,和我妈的酒店,你再也没出现过。我以为你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