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洲衍就纳了闷,一个平凡无奇的种类,是怎么透出的这股子女人味。
但想到她要跟钟雁辞出去,钟洲衍就觉得不舒适,蓦地扯住她一条小辫:“这就打算走了?账还没算清楚。”
许鹿鸣被拽得疼,不禁攀上他硬朗的手臂:“不是,30课时是你自己要充的,还哪里有账了?”
她每次一跟自己反驳,钟洲衍就想蹂虐她。
少年俯肩,咬唇要挟:“没有吗?你擅自闯入我房间怎么算?”见许鹿鸣迷茫,便把手机相册打开。
只见屏幕上一张是颜料盘里印下的手纹,一张是许鹿鸣支着胳膊在凳子上瞌睡的gif图。也不晓得他用哪种软件把画面加速,动图里许鹿鸣脑袋歪下去又托起来,跟小鸡啄米似的。
许鹿鸣在他跟前的气与羞,顿时又浮上心头。她并没料到套房还有装监控,所以他一直都晓得钟雁辞有进去过吧?真是够城府。
垫着脚尖要抢来删掉:“是雁辞带我进去的,我不是故意!”
钟洲衍不给,语调敛着轻讽:“不知道私闯别人的领地有多讨厌吗?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许鹿鸣着急。
“咳。”三楼拐弯处,传来女人的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