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晒,叫许鹿鸣上楼帮他拿一顶太阳帽,就在大厅里的衣帽架上。
“ok。”许鹿鸣应好。第一次去钟家楼上,女孩并不熟悉,上到二楼,看到楼梯口中间有棵绿植,把一个大厅分作完全不一样的格调。
两边各执一个世界。一边的墙纸似诡漫森林,又似深海梦幻;一边却色调简单,仿佛生冷的太空舱。她自从见到了兄弟两个的画后,到现在也搞不懂这对双胞胎男生到底谁是哪种格调,不禁犹豫着要往哪边取帽子。
钟洲衍从书房出来取水喝,见许鹿鸣正在犹豫,问道:“上来找什么?”
许鹿鸣看到他从“太空舱”一边出来,暗感意外,按照酒店画室的笔锋,他极有可能是“诡漫森林”,不料在家里又变单调无痕了。
她便过去另一边,摘了顶黑色的太阳帽,走过来答道:“刘姨叫我上楼给雁辞取帽子,这就下去了。”
“你要带他出去?”钟洲衍颔首,略了眼她的指甲。
许鹿鸣点头。
她今天也不晓得涂了什么指甲油,涂得繁花绮丽,没有章法,却又异样好看。配着白皙的手指,只撩人心弦悸动。
普高的学生是不允许涂指甲油的,这陌生又放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