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画板桌和凳子。可是不晓得14岁的钟雁辞怎么摸进了这里,还靠在墙角睡了过去。后来忘记什么时候起,就多了一张小铁架子的床。衍衍一直不知道,于是雁辞就常有溜进这里来小憩。这次还把女孩儿带了进来。
但如果说没有装饰也不对,因为不论天花板还是两侧的墙上,都贴着许多诡异漫荡的画,画风犀利,时而阴性,时而魑魅神秘,时而极端,时而又或孤索寂寥。
许鹿鸣看着墙壁,十分讶异道:“这些都是仔仔画的?”
极为另辟蹊径的诡秘视觉,犀冷不羁的笔端,和钟家画室的风格也太迥异了吧。
钟雁辞已经躺到小床上,淡道:“不是,是哥哥。衍衍没人疼,妈妈不喜欢,爸爸在别人。”
许鹿鸣想起那夜灯下燃着根烟的少年,得阿斯伯格综合征的是弟弟,可是这个房间的画与色调,却仿佛那个将自己圈在无人世界里的是他自己。
心中情愫便有些道不明。
见钟雁辞合起眼帘,自己就在凳子上也歇着。不解,钟雁辞既然能毫无妨碍地用手纹刷进来,还如此熟悉“衍”如此私密的空间,兄弟两个感情应该还不错的,可是之前听到的车门响,为何充满冷漠与排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