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妤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怎么能死了呢?
此刻,她才明白季元尧当日在莺歌坊上说的那句“不能称之为证据”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证,只凭着这样一份口供,如何能妄想替季家脱罪,控告韩家和郑家?
韩家或郑家随便哪一个人跳出来说这份口供是伪造的,他们便无力自证。
谢砚扶着她,无声地来回抚摸着她双臂,叫她情绪不要过于激动。
他伸手从她手中又拿过那几张口供看了看,微微凝眉。
而后又看向安和颐道:“安大人,我记得这上面提到的那名兵部郎中原是季首辅的学生,在四年前季家案子之后,除了他被问斩,他的家里人也都相继得了怪病死在了家中,可是如此?”
安和颐微怔了怔,似是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这件事,愣了一瞬之后才点头,道:“确实如此?”
谢砚蹙眉,心道如此古怪之事,当年因何就没人提出来细查呢?
而且这份口供中,说书信罪证是韩家幕僚伪造的,指认季家通敌叛国的却是郑家人,这里面似也有古怪。
韩家和郑家竟会联手陷害季家本就是疑点之一。联手之后,竟还做了如此分工,一家伪造书信,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