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咬唇。
有点懊恼羞窘。
谢砚笑着瞧她,“怎么,元大姑娘方才不是还很能说?”
口齿伶俐地叫他都噎住了。
元妤小小哼了一声,掀着眼皮瞧他一眼,不平地嘀咕,“以容色压人,三郎得意甚?”语气倒是罕见地带上了一两分女儿家独有的娇俏之意。
呃……
谢砚又被噎住了。
什么叫以“容色”压人?什么又是有什么好得意的?
什么时候,他谢砚的相貌成了污点?
这女子颠倒黑白的能力也是一流。
谢砚思忖着,同时目光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元妤笑盈盈地站在那儿,好似没瞧见他的目光,若有所指地问:“瞧三郎的气色,腰伤已大好了?”
谢砚捏着她之前叫人递给他的那张信笺,抬眼笑盈盈瞧她,“元大姑娘既已猜到我并未受伤,又何必多此一问。”
元妤微讶,问道:“此话怎讲?三郎并未受伤?”
谢砚审视她片刻,见她神色不似作假,笑意微敛,道:“元大姑娘不知?”
元妤颇为无辜,望着谢砚道:“三郎说笑,外面均传三郎被妾所伤,卧榻不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