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的,旁人若用阴谋,你便用诡计以对,到什么时候,咱不能吃亏。”
砰地一声,又倒下一个,卫枭抽了抽鼻子,又拿起一坛没开封的酒,咕隆咕隆便灌了下去,他此时已经完全醉了,把酒坛子一推,站起来横晃着走。
天色黑沉沉的,卫枭眼前出了重影,他甩甩头,撞上院门之后,又晕乎乎往前走,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的找到马厩,靠着仅剩的一丝清醒牵了自己的马。
幸亏马儿认得路,卫枭略一驱策它就自觉向着城东跑,最后停在了靖国公府的后墙根处。
这怨不了马,卫枭平时总有意无意的绕到靖国公府后门,也不进去,就在这里静静地待一会儿,马记住了,自然把他带到这里。
少年摇摇晃晃下马,他做了清醒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哪怕醉的忘记自己是谁,他也没忘了这墙里有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他拍了拍院墙,往后退了一步,一个腾跃便跳进了墙里。
罗悠宁用过晚膳从正院出来,本应该走就近的那条路,但她今天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换了另一条绕远的路。
半途黑灯瞎火的,念春跟在她身后有点害怕,“姑娘,我怎么听着有动静啊。”她快哭出来了,指着前面不敢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