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束帮腔:“就是,就是。”
卫枭此刻表情有些怪,他也不知方才怎么就顺手把刀扔过去了。
“出去喝。”他走到近前,把洒出来的酒液用抹布擦干净。
卫鸿眼尖的发现儿子不怎么高兴,他拉着卫枭坐下,问道:“谁又惹你了?”
卫枭只盯着桌上的酒不说话,半响,卫束会意给他倒了一碗,“心里不畅快是吧,喝酒,喝完就舒坦了。”
半个时辰后,小院里多了第三只醉鬼,卫鸿和卫束一人一边搭着他的肩膀。
“小子,人活一世,烦心事可多了去了,你事事憋在心里,还不把自己憋死了。”卫束大着舌头开解他。
醉酒放松之时,卫枭身上紧紧包裹的壳裂开了一条缝,他不甚清晰的说道:“为什么,我要忍耐,他却肆意妄为伤害她。”
卫鸿眼下懵着,也只听了个大概,他拍着胸口说道:“儿子,行大道者,总是顾虑多一些,要过得比别人苦一些。”
他似乎想到了自己,傻呵呵的笑了几声,随后捂着脸不做声了,直到他一声震天的鼾响,卫枭和卫束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
卫束扯了扯睡得猪一样的卫鸿,然后笑着对卫枭说:“你爹瞎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