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又滚烫。
那怀抱温暖又柔软,他疲惫孤冷的心仿佛找到了依靠,像极了记忆中那个人。
他们坐在地上,少年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声音沙哑的开口:“她走了。”
卫枭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晋王府所有的下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嘲讽和不屑,元嘉郡主更是把他当成一个脏东西,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仿佛生来就该待在阴暗和污浊滋生的地方,而这个小院是他最后能够守住的一点美好。
这里在他五岁之前也住着另一个人,王府里的下人说那是他的疯娘,年幼的卫枭只听见娘这个字,都从心里欢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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