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懂地靠近她,她有时候很温柔,会轻声唤他的名字,然而卫枭到了她面前,她又像竖起了尖刺的刺猬,怨恨地推开他。
卫枭仿佛不会痛,重复着母亲一次又一次的温柔与冷待。
直到五岁那年,有一日,她叫他过去,没再推开他,而是轻轻抱住他,她的声音很温柔。
“卫枭,卫枭。”她除了他的名字,多余的一个字也没说,最后她将一把短刀塞进他手里,卫枭固执的以为,自己的执着换来了母亲的爱。
可是当天夜里,母亲吊在树上冰冷僵硬的尸体给了他重重一击,她抛弃他了,所以那个怀抱是留给他最后的温柔。
他抱着她的尸体,第一次明白了,此生不该渴求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
罗悠宁端了一盆脏水出来,卫鸿赶紧迎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小姑娘压低声音:“没事,他睡着了。”
卫枭讲完那个故事,疲惫的闭上眼睛,罗悠宁扶他到床上去睡,又在里面陪他一会儿,确定他睡熟了才出来。
卫鸿松了口气,他想送兄妹俩回去,被小姑娘拒绝了。
“他醒了找不着我,会以为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梦,我等他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