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权,他从前线被调回来,除了大都督的官位以外,没有任何实权,等同于被架空了。
这或许是皇帝的惩罚,也可能是试探。他若轻举妄动,下场未必会比安国公好。
裴章让徐器退下去,又传了裴延和谢云朗一同进来。
他们在门口遇到徐器,徐器不敢说话,只给了裴延一个眼神。那个眼神蕴含的信息裴延读懂了,就是目的已经达成。他松了口气,就怕裴章又使出什么绊子,不让他回西北。他个人倒是没什么,就怕边境的局势不容乐观,还需尽快返回。
裴章已经让人摆好桌案和纸笔,砚台里的墨汁都磨好了。裴延很自然地走过去站着,拿了笔蘸墨,等待回答天子的问题。
谢云朗不明所以,裴章解释道:“谢卿有所不知,靖远侯患有喉疾,无法正常地说话,所以只能用纸笔写字交流。此事隐秘,还请谢卿不要外传。”
谢云朗抱拳应是,表情没有什么波澜。他原以为外头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什么靖远侯沉默寡言,不在人前开口,是有隐疾。没想到那些半真半假的传言倒不是完全空穴来风。
裴章让大内官拿了一封奏书过去给裴延,说道:“西北传来急报,鞑靼大汗病重,王庭恐有动乱。朕希望四叔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