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真是太穷了,竟连专门的粮仓都没有。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门,是老三的声音。
林云舒轻了轻嗓子,“进来吧。”
门外站着老二和老三两人。
收完麦子,老三更黑了,老二却是天生的白,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落座后,老二便道,“娘,家里的地已经全部种完了,再过几天我和三弟就要去镖局了。收上来的小麦,明儿我们推到城里卖了吧?”
是了,除了种地,老二和老三还有别的营生。老二识字在县城镖局做账房。他的未婚妻就是镖局二当家的女儿。老三自小被镖局一位老师傅收下,习得一身好武艺。明明才十六的年纪,身板却比两个哥哥都要结实,那腱子肉更是一鼓一鼓的,早在一年前,他就正式成为镖局一名镖师。
刚收完麦子,正是镖局押镖的好时机。南边有早稻,他们可将北地收上来的皮子送到江南运回大米,一来一去赚了两份钱。
林云舒敲了敲桌子,沉吟片刻还是拒绝了,“暂时不用。”
林云舒找到曼陀罗花,原以为能治出麻醉剂来,那她替人接生,好歹多了一重保障。
可她显然低估这东西的毒性。
这些天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