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往后,不能人道,便不可能有子嗣一说了,皇上,节哀。”
说的太好了,陆玉安压制住心里头欢呼雀跃的兴奋,满脸惆怅的安慰晋帝。
“父皇,民间有各种偏方,没准哪天寻到了,太子也就药到病除,孙太医正经行医出身,不一定看得周全。”
这本是安慰的话,可孙太医觉得侮辱了自己医术,当即反驳道。
“燕王殿下,太子的伤势微臣十分清楚,内里外表都无药可医,里子都被纵欢伤了个彻彻底底,更何况它,它方才爆掉了,微臣不过上了止血的药,治标不治本。
若是有赤脚大夫能看得了这病,微臣便辞了太医的职位,再不入宫。”
言辞凿凿,陆玉安恨不能替他鼓掌。
晋帝面容又黑一层。
“不争气了。”
这话说出来,陆玉安与孙太医皆已明白其中含义,没有子嗣,连个男人都不算的太子,即将失去东宫之位。
“孙太医,你知道出去怎么说。”
“微臣明白!太子殿下只是操劳过度,休息两日便会大好。”
“下去吧。”
......
陆玉安乖顺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