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直到深夜才回城堡,他应该有很多事情要跟刚回归的妻子说。
希欧维尔摇晃了她一下,见她仍昏昏欲睡,就直接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噬咬,从嘴唇一路来到脖颈。
当他试图继续往下时,卡兰被惊醒了,她用力推开他。
“什么……”她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希欧维尔掐住了下巴。
他用一种疼痛又饱受折磨的眼神盯着她。
“你值得吗?”他冷漠地问。
卡兰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东西。
刚刚他的妻子称他为,“叛徒”。
不仅是背叛了婚姻,更是背叛了希欧维尔的姓氏,背叛了几百年来坚守的贵族荣耀。
他让自己从至高点走下来,跟该死的奴隶踏上了同一个台阶。
“你不值得。”希欧维尔轻声细语地回答了自己,“你什么都不是。一片毫无价值的垃圾。”
“我是人。”卡兰冷冷地反驳。
“你是我的附属品。”
“我不属于任何人。”卡兰心脏里有尖锐的疼痛,但她必须完成这个句子,“你以为你无所不能,但这世上确实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希欧维尔的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