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怒意:“那你应该庆幸,你很快就不用背负这个姓氏了。”
蒂琳像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似的,面色煞白,眼神剧烈颤抖。
“别想。”她轻声道,像在低诵什么咒语,“你以为你可以如愿以偿,那就大错特错了。爱德蒙·希欧维尔,离婚的事情,你想都别想。”
希欧维尔双手在权杖上交叉,又交换一次位置。
最后他只是礼貌地说:“晚安,蒂琳。”
蒂琳终于被击溃了,她在他身后的房间里大喊:“几百年来,没有任何一位白银公这样放低身段,触碰一个低等种族的奴隶!你这个叛徒!!叛徒!!!”
希欧维尔为她关上门,紧握着权杖离开了房间。
深夜,大概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有人踏上了旧船,打开了卡兰的房门。
“起来。”冰冷的权杖挑开被子。
冷风唤醒了卡兰。
她知道是谁,她现在甚至能认出他的气息。
“别吵我。”她转头向着墙壁,蜷缩起来。
希欧维尔把她从被子里翻了出来:“起来。”
“你不用睡觉吗?”卡兰困得睁不开眼。
如果她没记错,希欧维尔也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