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帝玥转身要出屋,老祖忽然叫住:“帝轩!”
帝轩脚步一顿,转过身,见老祖面色倏然凝重,他一时怔愣。问道:“怎么了?还有要交代的事?”
老祖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除了女娃,于我心中,你是挚友亦是亲人。”
帝轩这会儿是彻底愣住,心中隐隐不安。拂墨从不对他说这般情感话语,便好奇究竟发生了何事。
却想,即便他此刻问,拂墨也应当不会说,不然早便讲明出来。
帝轩扯了抹笑:“你我之间说这话就显得十足生分了。”他清清喉咙,倒显得几分不好意思地补了句:“于我心间又何尝不是?”
老祖眼中一颤,绷着下颌:“若有朝一日,我做了令你痛苦伤心的事,你可恨我怨我,但我永不会与你为敌。”
帝轩听言眉头直皱,这话怎说得他们好似即刻就从友变敌似的。
他再摆不出笑,瞪了老祖一眼,转身离开。
暗暗嘀咕:拂墨说话总隐晦莫测,也不说清道明,含着掖着,听得他心里头挠挠地痒。索性不听他那些含糊不明的话,越听越是吊得胃口堵。
老祖杵在原地默思许久,沉凝的面色一刻也未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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