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体,直至将整滴血罩入冰体中。他指尖轻拈封存好的心血,手指一晃,将其收起。
剥离了心血的擎神珠展现其原本通体的紫色光泽,晶莹通透。
老祖将神珠递回给扶潼:“不知你能否暂留两日?待楠艾醒来,若她无恙,你再回阳虚山?幻梦术虽解,可她未醒,却也不知是否彻底解除,亦或残留其他后遗症。”
他提议合理,扶潼并未疑虑,便应了下来。不过迟两日,帝纪也并未催促她必须何时交出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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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潼离开屋子不久,帝轩带着帝玥来询问楠艾情况。
老祖却面色沉然地叮嘱道:“这两日你留心一下扶潼,一旦发现她擅自离开,便来告知我。”
帝轩讶异:“怎的?她做了何事让你如此提防?”
老祖说得隐晦不明:“不是做了何事,而是她将要做何事。”
“啊?”帝轩懵然。
老祖道:“此事我心中有计量,若我揣测无误,扶潼她许是被胁迫了。事实究竟如何,届时终见分晓。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先。”
帝轩见其口吻严肃,虽一头雾水,却也应下,拂墨凡事心有定数,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防扶潼。
帝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