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由她亲自牵着他的手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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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入夜,月淡寂静。
楠艾将老祖请来自己屋中,让他坐在梳妆镜前。伸出手:“那支黑银簪,老祖应当放在身上吧?”
老祖顿了一瞬,将簪子幻出,递给她:“怎突然想起帮我绾发?”
楠艾只是微笑着接过簪子,默然未语。
她将簪子先别在自己发上,解开老祖绑发的头绳,取来木梳,掬一缕头发,细细梳。柔软如绸的墨发在她手中划过水流般的丝滑,再穿梭密密的梳齿间。
她私心地将每缕掬在掌心的头发分开在指间,缠住她手指,犹如缠在了心头。
怀揣浓深的情意,楠艾一缕缕轻缓梳着,目光专注手指的发上,她开口问:“老祖可知晓,人界有一叫车笞国的小国,流传的<十梳歌>?”
老祖视线从一开始就落在她脸上,见她嘴角始终缀着淡淡笑意,心情很好的模样,倒是几分疑惑。毕竟前几日楠艾还因他拒绝之事而赌气,几次见着他时,嘴巴撅得老高,能挂树枝。
今夜是遇到什么好事?不仅气也消了,还主动提出梳发。
老祖思量未果,便回道:“不曾知晓。”
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