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狠狠瞪他两眼,觉得丢脸极了,红着眼眶下床。鞋子也不穿,蹬蹬蹬地跑去门口。
开门时,她扭头怒吼了句:“没情趣!”再狠力将门一甩,走了。
她却没发觉,床上的老祖耳根脖子早就红成一大片,袖下的手掌更是攥得紧。
老祖呼出一口热气,无奈得很。
楠艾的举动他怎可能看不明白,莫说她次次主动想勾起他情.欲,哪怕她只是靠近他,艾草香味清幽入鼻,都能时时刻刻撩动心头的燥火。
她出身为精怪,无拘无束,性子自然随意洒脱许多,甚少在意旁人眼光,大多时候想做什么皆由心起。
但他珍视楠艾的一切,初次这般宝贵,他想以正式的夫妻名义而行之,不想过于草率。
但楠艾与昱琅之间破裂的婚事对她或多或少有些影响。时隔太短,他不确定楠艾是否愿意为他再披一次婚服。他也在寻个时机同她言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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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艾即便生气,也就一两天的事,甚少过夜。但这次,她委实羞恼得很。
自己三番几次凑到老祖跟前献.身,如若按照人界那些个规矩习俗,她约莫可以被人不齿奚落无数遍。
若是郎有意,起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