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聆听动静的楠艾似闻一声极轻的叹息,却等了许久也未见老祖上床歇息。
就在她等久后真犯了困时,床板一陷,老祖上了床。
楠艾瞌睡倏然抛散,正当窃喜,哪知老祖只是直挺挺躺着,半分不越界,同她之间甚至隔着半尺距离。
楠艾单眼微掀一条缝隙,偷瞧他动静,他果真就是副正人君子不为所动的纯睡姿态。
她人都躺床上了,他还这般镇定自若!当真是半点想法也没吗?
思此,楠艾委屈得很,心里头更是不服气,可既然都躺下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她佯装做梦翻身,一个滚翻,就趴在了他身上,在他胸前蹭着,两只小手也极不安分地从他脖子一路沿下摸去。
事与愿违,她的手被他大掌紧紧握住,摁在腰侧,甚至身子也被他长腿死死压住。在他高大身躯下,她宛如一只小鹌鹑,哪有动弹的余地?
楠艾顿时恼得很,也不顾自己装睡被戳穿,呲嘴露出两排小牙,咬在他胸膛。可他身子硬梆梆,忒嗑牙!她就换个地方,仰头咬他脖子。
忽而,头顶传来老祖冷冷清清的声音:“咬够了吗?咬够就乖乖躺下睡觉。”
楠艾一听,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