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她心有愧意,却更多的是欣喜,还有胸口逐渐溢出的小小雀跃。
都令她想笑出来。
忽又惦记老祖的伤,她着实心疼,颇有微词:“那些禁制咒是老祖原先创建天刑殿时制定的,明明你抬手就能撤下咒法,为何非要固执地接下所有雷刑,非得遭罪啊!”
老祖却说得平静:“如此,你才不欠天庭和任何人的,只有他们欠你的。”
闻言,楠艾眸眼狠颤,心口蓦然间似打开了一道缝隙,那缝隙越裂越大,某些情绪汹涌而出,她尚未明晰,视线已被满盈的泪糊了大片......
她再克制不住,猛就扑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一次崩出。
楠艾颇为失礼地攥着老祖的衣襟,在他宽大的怀中,她永远都像个孩子般依赖。
楠艾抽泣着,哭了许久。老祖甚也没说,只默默轻拍她背,安抚她,帮她顺气。
这些日子的心力交瘁,加之醉酒数个日夜,哭着哭着,楠艾放松下来,竟窝在老祖怀中自然地睡着了。
老祖将她泪湿的发丝拨开,红红的唇微启,轻轻呼吸间,散发艾草的香味,萦绕鼻头。他深吸几口气,这香味令他安宁舒心。
往后,无论如何,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