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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归家的路,而给予她导向的这束光,便是老祖。
思此,楠艾囤积在心头的阴霾,顷刻间就被头顶耀眼的阳光一一荡除。
她吸了吸鼻头,拽着老祖擦拭自己脸颊的袖口,小心翼翼看着他:“我曾做错了事,还惹了老祖生气,老祖可以原谅我吗?罚我骂我都行的,只求老祖莫要再生我的气了。”
老祖默瞧她这诚恳又略显可怜的模样,倘若他还生着气,又怎会三番几次去天庭看她。
“怎般罚你都行?”他随意一问。
楠艾想都未想,重重点头:“当然!都听老祖的。”
不料她竟十足认真,老祖沉吟片刻:“那先记着吧!”
“行!”楠艾笑得愉悦:“随时候着。”
见她水光潋潋的泪眼带着笑,亮晶晶地一如既往。老祖似被感染,好心情地侃道:“受罚还能受得这般开心?你这些年去天庭倒也没白待,学会了豁达。”
楠艾又是眯着眼,嘻嘻地冲他笑,哪怕他再说她笑的得傻笑得蠢,她也不管了,总归就想笑,再傻也得笑给他瞧。
好似做梦,去天庭闷头闷脑地走了一遭,老祖非但没责问她,还亲自接她回去,一丁半点都不提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