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左茶之后,祝述言心里还是蓦地一惊。
随后是更深层的疼痛席卷而来。
变成这副模样,他的茶茶……该是受了多少苦?
见到他的时候,左茶眼里似乎飞快地滑过了一丝诧异,随后又很好地为面上有些漫不经心的冷淡神色所取代,她微微福身:“祝公子。”
是了,就是这副神态,引得泉州无数公子为她折腰,指名道姓地说今夜要拣桃伺候。
可就是这样的神态,落在祝述言眼中,却全然不见半点痴迷,只有满腔的心疼和愧疚:“茶……”
左茶神色一冷,这回是真的冷下去了,不是面上的伪装。她再度福了个身,冷淡地看了祝述言一眼:“公子,奴家名唤,拣、桃。”
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和口中的苦涩,眉眼清俊冷淡的少年难得地露出一点悲伤之色来,微微点头:“好……拣桃。”
他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一旁的老鸨:“两千两……够不够包她一日?”
“够够够,自然是够的。”老鸨接过银票,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忙请着祝述言上去:“来来来,祝公子请。”
虽说左茶如今可以算得上是软香阁的头牌了,但毕竟软香阁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