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了一晚上,耳朵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耳边说话!
姜星桥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自己狠搓了两下。
“谢老师……”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后面的话姜星桥说不出来,因为谢维安看着她的眼神居然透着几分委屈?
她扫了眼桌上的酒杯:“谢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
谢维安笃定地摆手:“没有。”
杀青宴散场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不用顾忌第二天还要拍戏,大家敞开了肚皮喝,一厅人晕得七七八八。
就连万禾安都是被旁边人扶着。
楼庚也喝得挺多,挂在胥苍越脖子上,黏黏糊糊叫着小越,他走了两步腿一软就要往下滑,胥苍越眼疾手快箍住他的腰:“站好。”
他个头比胥苍越高一点,身子打不直似的往他身上靠,活像是胥苍越挂了个巨型麻袋在身上。
“楼庚?”胥苍越拍了拍他的脸,恨铁不成钢,“二两的量你非要喝半斤,是不是有毛病。”
他转头对谢维安和姜星桥说:“姐,谢老师,我先带楼庚下去了。”
宴会厅在顶楼,刚好就在胥苍越房间楼